透体而入,诡异的魔法,直接渗透进了最为细小的经络,掌控了最为命脉的产能部门。
一个神级武者,中了这招后,立刻倒地不起。
弱一点的,直接因为肌肉松弛无法呼吸,心脏无法跳动立毙当场。然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虚弱而已,属于她巫族恶魔最为低等的魔法。
巫魔,要提到一个什么样的种族,以负面加持魔法让无数强者为之胆战心惊,夺取无数强者生命,成为任何人都不愿意招惹的存在,那个恐怖,危险,邪恶的种族。
即便是库伦魔,影魔也不愿意正面招惹同等级的巫魔,因为他们的诅咒术太刁钻,太邪恶,那种异常的使人产生各种诡异效果的诅咒,会让敌人冷不丁的受到无法想象的负面效果,也许生不如死,也许尸骨无存,也许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他们诡秘的咒术,永远成为伏在你心头的梦魇,挥之不去,那一刻会突然暴起杀死你,又如附骨之蛆,逐渐啃食你的身体,侵蚀你的灵魂,直到你连渣也不剩。
“有点不舒服吧。”黑袍女子紫色的双眼盯着天一,看他逍遥的舔着冰棒的样子,内里其实是多么的不堪。身体的力量一瞬间被抽尽的痛苦,从神坛一瞬间变成任人宰割的鸡狗的痛苦,那种软弱,那种对自己力量失去控制的痛苦,她以见过太多太多。
虚弱,带来的不仅仅是虚弱,还有绝望。
巫魔的诅咒,不仅仅虚弱对方身体的效果,更实在无形中摧垮敌人的精神。因为它所带有储存在这个种族内里的根深蒂固的本质,就是一把刺杀敌人内心的利刃,渴望对敌人施加残酷虐待的鲜血,这种鬼畜的品质牢牢的扎在他们的骨髓之中。如果说圣光裁判所施加的酷刑是他们后天研究出来的,那么巫魔所带有的璀璨心智的能力就是先天的,从根骨上打压对手,让他们从身心都彻底成为匍匐的蝼蚁,比摧残对方的身体更为可怕。
播撒恐惧,加以控制,酷刑。巫魔,又称为“拷问种族”。
然而,天一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本该出现的窘态,而是继续他悠然自得的舔冰棒,他淡然的眼神仿佛在说着,你想错了。
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无视诅咒?黑衣女子的紫色双眼牢牢的盯着这个红发少年,想从他的神色之中知晓那么一点点原因。
但是,她注定要失望了,这个恐怖的年青人,依然在笑着,看起来单纯、阳光,***的手掌之中还紧握着一根巨大的冰棒,相当的享受的舔来舔去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能够免疫诅咒,你的血脉一定极其有名、强大。”
黑魔女到了此时,还是认为肯定是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,导致这个青年,不怕自己的诅咒。压根、或则说是根本不愿去想,这个青年是因为,实力比自己强大好多,而出现的这样的事情。
“血脉吗,我是人类血脉的源头。”
一口吞下冰棒上的甜冰,天一极其稚气的抬手抹了一下嘴角,就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。
然而,还不等对面的黑袍女嘲笑,冰棒上还没有一指长的小木头,如同一根利剑,刺破空气,带着惊天的呼啸声,就来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你找死。”
尽管这根小木棒,看起来很是不凡,但它毕竟只是一根冰棍,黑袍女身为人位的高手,怎么会放在眼中。
所以,她更在意的反而是天一的态度,那种不屑,好像是在跟一只蚂蚁逗笑的态度。
多少年了,她有多少年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,对人如此对待了,她自己都不记得了。
想不到,如今再次出现,还是在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身上,这让她心中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。